” “没什么。”独孤漱溟声音微微嘶哑。 李澄空挥手洒下漫天指影,她经过一晚上恢复,终于能承受天机指。 两天之后的清晨时分。 李澄空道:“出发啦。” 袁紫烟推门出来。 呆在屋子里两夜一天,如被囚禁于此无异,她却依旧神采照人。 李澄空上下打量她一眼,摇摇头。 袁紫烟保持沉默,不想跟他说一句话。 “恭喜,你自由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