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写完了,才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随后又接着书写。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晏子殊受到冷落了,可明明知道这种方式多么折辱自己,晏子殊却没有办法拒绝或者逃避,因为离开了丞相,很多事情便会变样。 等丞相将字写好,已是一盏茶过后。抬眼看着依然还站在那里的晏子殊,假装心疼的走过去,拉着他的手说:“到了外祖父这里怎么还这么见外,我这一写字就忘了事的毛病,你又不是不知道,怎么也不坐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