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子殊却是反手拖着丞相的手,将他扶到主座上做好,然后才说:“子殊知道外祖父心疼我,但子殊可不想外祖父因为我而重新再写一副字画。” 丞相却是拍了拍他的手,有些伤感的说:“好孩子,快坐吧。你这性子与你母妃一般,都是个好的。” 刚刚转身打算入座的晏子殊,却是紧紧握住袖中的手,眼中布满阴鸷,待落座后再转身,眼中却只剩下平静。 “今日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 晏子殊诚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