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越来越响,几乎要耳聋…… 她听见自己心的跳越来越慢。 再见了,阿止。 她身体惊了一下,对着房间里的无尽黑暗叫了一声:“阿止。” 身畔,有人轻声应她:“怎么了?”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上的伤口,凸起的疤。 手指传达过来的清晰触感能提醒她,那一幕已经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