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 欧阳抖着牙关睁开眼,腰侧的伤处火烧火燎,像是有火炭烫着,又像是被沸水煮着。 淋漓不尽的痛感悉数化作汗珠滚下,湿了面,迷了眼,湿透的面纱贴脸缚着,每一根经纬都清晰可辨,横的、竖的、横的、竖的——欧阳借着细数面纱上的纹理来使自己分神。 “女人,你走神了。”男人阴仄仄地道,修长的手指磨砂着迅速冷凝成型的蜡油,旋即指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