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,封凝的蜡油被刮开,带起一片血肉模糊。 “啊……”欧阳觉得自己又要晕了,可是哪怕晕过去,男人依然有办法把自己弄醒,在这样的折磨中每时每刻都恍若永生永世。 “求,求你……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欧阳抖着牙关祈求道,虽然她不确定此时的求饶是否有用,可是现下除了求饶,她已再没有别的办法了。 这个男人,蛇一般阴损、残忍,乐此不疲的折磨着她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