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那一线伤口。 “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”欧阳小心翼翼地喘着气,稍大口的呼吸,都会牵动伤口,引起新一波的裂痛。 男人闻言,稍稍坐直了些,举着烛台照到欧阳脸上,“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?本座以为你至少也该再坚持一刻钟。” 眼见着倾斜的蜡烛油蜡滚圆欲滴,欧阳眦眼欲裂,再也兜不住的泪珠,滚滚而下:“不要。” 模糊地视线中蜡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