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揭他的短无异找死。 “不过区区几滴油,又不是腐肌蚀骨水,这你也能装晕卖惨,女人,你不做戏子,可惜了,”似乎玩性已尽,男人握着烛台站起身来,看着欧阳的眼神,蔑然不屑中多了几分不耐,“既是这块料就不要浪费了,若不想继续受皮肉苦,便给本座好好演这出戏。” 一个是被火舔地滚烫的蜡油落到了她血淋淋的伤口上,一个却只是落到没什么知觉的茧子上,那感受能一样吗?欧阳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