诽,却只能识时务地示弱:“演,演什么?” “江沉剑让你演什么?”男人旧话重提。 “他真的没有让我做什么。”欧阳干瘪地重复着答案,生平谎话说过无数皆能取信于人,现下说实话了,人反而不信了。 “别急,你想好了再回答本座。”男人道,手中蜡烛倾斜,快速燃烧的同时化水的蜡油也愈渐积多。 那即将溃堤的蜡油紧紧牵系着欧阳极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