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这一身废躯啊! 欧阳扬手,愤愤地掷出空壶,白瓷的瓶儿在窗外夜色下划出一道柔软的弧度,打着璇儿直朝楼下坠去。 “呵。”这虚软无力的肢体,欧阳咬牙,随即拿过另一壶酒,咬开壶盖,就着壶口牛饮起来。 可她嘴小,又才呛了酒来,壶中佳酿立时倾倒出来,却是没办法全数纳入口中,一时琼液飞溅,直扑欧阳面门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