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恼,只将嘴张得更大,想要包纳更多的忘忧之液。 “啪。”刚扔出去的壶也不知为何现在才坠地,欧阳无心它顾,喉间快速做着吞咽的动作,直将这一壶半饮半洒用得干净了才罢。 抬手,第二只壶也顺势扔了出去。 “不会喝酒,装的哪门子豪迈,大半夜将壶掷到本座头顶,是又要引起本座注意的把戏?”窗前的光亮忽然一暗,一条欣长的身影卡在窗框上,来人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