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照进茅屋的时候,孤行少拿手挡在了欧阳眼前,睡梦中的人儿好容易安稳下来,还是蜷成一团的姿势,噘着嘴,一脸委屈。 “你还委屈上了,本座照顾你大半宿,还不知足?”孤行少轻笑。 这一夜欧阳反复高热,粗暴治疗后的伤口发炎,烧的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,一会儿嚷热,一会儿嚷疼,热了要扇风,疼了要人哄,孤行少忙前忙后,当真是片刻也不得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