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越来越盛,孤行少干脆挪到欧阳身边,席地坐了下来。 “你说你照顾了我大半宿?”欧阳睁开迷蒙的眼,咕哝道。 “又醒了?”孤行少失笑。 “太疼了,”欧阳摇头叹道,“感觉才将要眯着,便又醒了。” “这次睡了半个时辰,是好转的征兆,”孤行少安慰道,“再修整半天,我们要出发了。” “出发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