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本座吗?那就先恨着吧,本座不怪你……” 陆凛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前赴后继地掉,别扭地抖了抖身躯,似乎能抖掉一二似的。 陆凛边走边抖,赶紧闪人——太酸牙了。 这厢孤行少埋头清理着欧阳的手,他分明记得自己挥下那一鞭时已经消减了力道,想着过多也就是抽出些皮外伤罢了,现下细看起来才发现,即使他已经很谨慎的一鞭,抽在欧阳手上,伤口纵横撕裂也是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