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动骨的。 孤行少眸色暗了暗,痛色渐起——铰链鞭上的螯针还真是既邪乎又锋利。 好容易清理好一只手,孤行少拿起琉璃早前放好的瓷瓶,瓷瓶里的药他认得,与之前欧阳治舌头时用过的种药相差无几。 彼时上药欧阳疼的汗如雨下直蹦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,孤行少看了看即使昏睡也睡得不怎么踏实的欧阳有些犹豫。 按理说,清理一只手,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