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袁苟生被抓住了,季如诗却没有一点高兴兴奋的样子,而是一直在默默流泪。 陶光明也不知道她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,还是为季青烟伤心,所以也不敢出声,只能捉住她手,默默坐着。 李文军在开车,时不时从倒后镜看他们一眼,也不好说什么。 季如诗更咽地问:“我姑姑在哪里。” 李文军说:“我刚才请人送她们回黄铁矿了。顾展颜陪着她在家里。” 季如诗问:“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