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裕吐出一口气,低声骂了几句那个畜生,说,“哪怕是个未成年,我特么也得想办法给她留个案底,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的是受害者,凭什么她就一点事儿都没有,我非得想辙把她订在耻辱柱上不行!” 边炀嗓音沉冷的喃出一句话,“做坏事不受到惩罚,就不会意识到做了坏事,留案底只是第一步,我要让她也尝尝无能为力的滋味。” 回到医院的时候,已经是八点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