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雯递了个眼神给我,示意让我跟上。 迈过垂花门,我们来到堂屋。 只见一张长桌上井然有序摆放着许多牌位,贡品和供果都很新鲜,显然时常更换。 可奇怪的是,这些牌位竟全是女子! 我不禁问道,“你们家男性的牌位放到哪里去了?” 江佩雯手拿三炷清香,用长明灯点燃,不以为意道,“哦,我家男性祖先没有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