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怎么说?” 熊大夫耸耸肩,“首先,我们得把他的骨头重新打断,然后再正骨接上。” 重,重新打断?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,顾大凤更是想到当初丈夫被马踩断双腿的时候那凄厉的痛叫声,她的脸色瞬间变白,身子轻轻颤抖了起来。 别人不知道,顾大凤是知道的,别看扁汉是个男子,但他其实特别怕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