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,熊大夫也看出来了。 刚才他那轻轻一敲,就能让扁汉痛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。 这重新打断骨头,那痛感对他来说,那真的是死去活来了。 扁父确实抖了一下,可他看着自己的双腿,想到今后妻儿的生活,狠狠心咬咬牙,还是说道,“没,没关系,重新打断就打断吧,我可以,可以忍的。” 可以忍?这声音都颤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