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怪人背对着我们,面向墙壁,我们和他之间隔着很多屋顶垂下的东西,像是隔了密密麻麻的竹帘。我贴着义老师的耳朵问:“怎么了?” 义老师和我咬耳朵,他晃了晃罗盘,指着屋里的怪人,轻声说:“他站的地方最阴。” 他又从兜里拿出老爷子生前用的钢笔,然后道:“我已经勘明,老爷子的魂魄就是被拘禁在那个地方。” “那我们怎么办?这个怪人很厉害吗?”我问。 义老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