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,”他顿了顿道:“这个人压根就不是人。” 我看向屋里的怪人,他背对着我们,一动不动。我倒吸口凉气:“不是人?1 “他身上的气息特别阴,”义老师说:“我不知道他是什么,总而言之就不是人。” 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我磕磕巴巴地问。义老师叹口气:“收人钱财替人消灾。你道姑阿姨收了人家的一百万,我就要帮她圆上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 “我刚才一直在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