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想的不一样,她喃喃发问: “牛镇长收的治安税,是不是在压榨劳工?” “肯定是啊,这还用疑问吗?” 见石宽没有回答她的话,文贤婈也就不理了,转而和文贤莺说去。 “那我们是不是在压榨劳工?” 文贤莺表情有点迷茫,好像不是在问话,而是在自言自语。 “我们怎么能是压榨劳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