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都是给他们工钱的,你是怎么了,突然恍恍惚惚的,是不是受了风寒了?” 文贤婈看文贤莺有点怪,把手探上了她的额头,也并没有感到发热或发冷。 文贤莺任由文贤婈摸,继续喃喃自语: “我不是说给不给工钱这事,我是说我额外让他们来帮我干活,是不是也是一种变相的压榨?” 这个建议是石宽提的,他也就沉默不了了,瞥了一眼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