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交流的样子了。只是想再发生点什么,似乎是不太可能,因为文贤莺每次见面,都只叫他姐夫,而不是在姐夫和石宽中间轮换。 为什么会这样刻意的叫姐夫,石宽当年懂得,那是给他们都还未正式开始的爱恋,画上了句点。 “姐夫,我带我姐去婈儿家,你要不要去?” 文贤莺又来了,蹦蹦跳跳的,还没进门就开始叫起来。 石宽躺在竹椅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