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伸过头,打了个哈欠,懒散的说: “不去,没意思。” “不去算,我姐呢,姐,去婈儿家玩,去不去?” 文贤莺跳过了门槛,挨着竹椅大声的喊,手指胡乱的在石宽的脸上拂过。 这撩人的动作,石宽哪里忍得住,抓住那手就往嘴里送,轻轻的咬着。 “姐夫!” 文贤莺还是很敏感的,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