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寒自顾自地在旁边椅子上坐下,如同没有听见白氏的话,旁若无人地和身旁的季安宁继续聊天。 两人聊到兴起时,都忽略了白氏的存在。 “安宁,怎么见着这姑母,还比见着母亲亲近啊。”白氏眼底压抑着怒意,咬牙开口。 她和季若寒最不对付,季安宁身为她的女儿,竟然和她不喜之人如此相谈甚欢。 “姑母远道而来操办我的婚事,我自当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