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不尽,母亲这话倒说得女儿莫名。”季安宁笑看着季若寒,继续道,“姑母是我除父母外最亲之人,血浓于水,我们亲厚一些,又有何不可。” “当然可了。” 白氏攥紧茶杯,冷笑一声,心底暗骂季安宁是个白眼狼,脸上不显,但神色中的嘲讽和不屑丝毫不加掩饰。 “只是还要认清身份,莫要说你姑母帮你操办婚事了。就成你生身母亲了,可笑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