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钟权。”对方看了我一眼,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个酒瓶,打开喝了一口,又冲我抛了过来,“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哥,那就请你喝口酒。”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,只觉一股辛辣之意直冲颅顶,一时不慎,差点被呛到,天晓得这酒究竟是有多烈。 “这酒劲大,能喝习惯的人不多。”钟权说着,就地坐下,“跟你废了半天劲,累了,坐下歇歇吧。” 我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