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坐下,又喝了一口,把酒瓶抛回给对方,赞道,“这酒虽然有点呛,但是滋味无穷。” “你也懂酒?”钟权略微有些意外地问。 “对酒实在是外行的很。”我笑道,“不过夸一夸总归是没错的。” 钟权看了我一眼,哑然失笑道,“你这人倒也没脸没皮的很,难怪孙丫头的金环都被给顺走了。” “老哥你叫孙局‘丫头’?”我诧异地道,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