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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城西码头,夜色沉沉,细雨如丝,织成一张朦胧的帘幕。

码头边的柳树在雨中低垂,枝条轻拂水面,泛起层层涟漪。

甄应嘉披着蓑衣,站在一艘乌篷船的船头,昏黄的灯笼映得他面容沉稳,眼中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。

他的靛青长衫被雨水打湿,肩头沾着细密的雨珠,却无半分狼狈,气度从容。

北静王水溶站在码头,银质面具在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,遮住了他半边面容,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,似要将甄应嘉的心思看透。

“王爷。”甄应嘉微微拱手,声音低沉,眼中却透着坦然。

水溶没有立即回应,目光如刀,透过面具审视着甄应嘉,沉默片刻,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嘲讽。

“甄大人亲自来送粮饷?真是好大的诚意。”

甄应嘉神色不变,淡然道:“王爷如今处境艰难,甄家自当尽力相助。三艘粮船已备好,十万两现银与粮草,皆是上等品质。”

水溶冷笑一声,目光更冷:“甄大人如此爽快,倒是让本王意外。”

甄应嘉淡然一笑,声音从容:“王爷多虑了。甄家与王爷合作多年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值此危难之际,甄家岂能袖手旁观?”

水溶盯着他,目光如刀,试图从甄应嘉的神色中窥探破绽,但对方始终从容不迫,毫无破绽。

最终,水溶微微颔首,声音低沉:“好,那本王就收下了。”

周瀚文会意,立刻指挥手下将粮船上的物资卸下,银箱与粮袋在码头上一一摆开,雨水打湿了麻布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码头边的苦力在周瀚文的喝令下忙碌,灯笼的火光映得他们的身影影影绰绰。

待一切安排妥当,水溶忽而开口,声音低沉而意味深长:“甄大人,本王有一事不明。”

“王爷请讲。”

甄应嘉拱手,声音平静,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。

水溶的目光如水,缓缓道:“太上皇……近来可好?”

甄应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,但很快恢复平静,淡然道。

“太上皇深居大明宫,不问世事,一切安好。”

水溶轻笑一声,意味深长:“是吗?”

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似已嗅到甄氏背后的隐秘。

甄应嘉不再多言,拱手告辞:“王爷保重,若有需要,甄家自当再助。”

水溶站在码头,目光阴晴不定,盯着甄应嘉远去的船只。

“王爷,甄家这次……”周瀚文低声道。

“哼,他们背后有人。”

水溶的声音森寒,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“不过,现在还用得着他们。”

水溶冷哼一声,目光投向雨幕:“先收下他们的银子,至于甄家的心思……迟早要让他们吐露出来。”

......

甄府内,夜雨淅沥,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曳,映得青石地面泛着湿润的光泽。

甄沐瑶站在廊下,素色罗裙被雨雾沾湿,手中握着一柄团扇,目光投向雨幕,眼中透着几分忧虑。

她听到脚步声,转头望去,见甄应嘉披着蓑衣归来,连忙迎上前,声音低沉:“父亲。”

甄应嘉微微点头,示意她进屋再谈。

他的神色凝重,眼中透着几分疲惫。

两人步入书房,门扉轻合,隔绝了外界的风雨。

书房内,烛火摇曳,紫檀案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檀香,映得墙上的山水画影影绰绰。

甄应嘉褪下蓑衣,坐在案前,目光投向窗外的雨幕,声音低沉:“北静王收下了粮饷。”

甄沐瑶站在一旁,蹙眉问道:“他起疑了?”

甄应嘉点头,神色凝重:“他未必知道具体是谁,但肯定猜到了甄家背后有人。”

甄沐瑶沉默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:“父亲,太上皇为何要我们暗中支持北静王?”

甄应嘉叹息一声,目光投向烛火,声音低沉。

“天家之事,不可妄测。太上皇的心思,如同这雨幕,模糊难辨。我们只需照做。”

甄沐瑶咬了咬唇,犹豫道:“姐姐还在北静王府,若北静王败了……”

甄应嘉眼中闪过一丝痛色,但很快恢复冷静,声音低沉。

“所以,我们要做两手准备。”

甄沐瑶眼睛一亮,低声道:“贾琮?”

甄应嘉点头,声音低沉:“给他写一封信,请他照看沐澜。”

甄沐瑶提笔蘸墨,素笺上墨迹渐显,她写到一半,忽而停下,抬头看向父亲,声音低沉。

“父亲,要不要……暗示一下太上皇的事?”

甄应嘉沉思片刻,目光深邃,最终点头:“可以,但务必隐晦。”

甄沐瑶继续书写,笔锋微顿,在信中写道。

“家姐孤身京城,恐有风雨,望伯爷照拂一二。另,近日天象有异,恐有贵人暗中拨弄,伯爷当谨慎行事。”

她放下笔,轻轻吹干墨迹,将信折好,封入信封,交给侍女,嘱咐道。

“连夜送往京城,交到定国公府。”

......

金陵城西,一处隐蔽宅院内,夜雨淅沥,芭蕉叶被雨水打得簌簌作响。

水溶站在紫檀案前,指尖轻叩桌案,银质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遮住了他的神色,唯有眼中透着雷霆般的杀机。

周瀚文站在一旁,低声道。

“王爷,已经安排好了。明日,金陵各大茶楼、酒肆,都会流传二皇子与盐商勾结的证据。”

水溶冷笑,声音森寒:“证据?”

周瀚文阴森一笑,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,恭敬递上。

“自然是伪造的,但足够以假乱真。”

水溶展开密信,信上赫然是二皇子的笔迹,内容详述他与盐商汪兆麟密谋,如何挑起太子与民间的矛盾,甚至提及“若太子失势,江南盐税可尽归二殿下”。

字迹逼真,印章清晰,足以乱真。

水溶满意地点头,声音低沉:“不错。二皇子不是喜欢玩阴的吗?本王让他玩个够。”
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雨幕中的金陵城,眼中杀意凛然,声音低沉:“另外,再放一条消息出去。”

“王爷请吩咐。”

周瀚文躬身,眼中闪过一丝兴奋。

水溶冷笑,声音森寒:“就说……二皇子与北静王早有勾结,此次太子遇袭,是二皇子借刀杀人。”

周瀚文瞳孔一缩,眼中闪过一丝震动,低声道:“王爷,这是要把自己也搭进去?”

水溶冷笑,声音森寒:“本王已是‘逆贼’,还怕多一条罪名?但二皇子不同,他若被怀疑与逆党勾结,弘元帝会怎么想?”

周瀚文恍然大悟,狞笑道:“王爷高明!属下这就去办!”

......

金陵城内,流言如野火般蔓延,茶楼酒肆、街头巷尾,无不充斥着对二皇子的指责。

“听说了吗?二皇子暗中勾结盐商,故意挑起太子与民间的矛盾!”

“真的假的?二殿下不是一直温文尔雅吗?”

“呵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听说二皇子与北静王早有勾结,此次太子遇袭,是二皇子借刀杀人!”

流言如狂风,席卷金陵,百姓议论纷纷,盐商闭门不出,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。

二皇子府内,书房灯火通明,紫檀案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檀香,映得墙上的山水画影影绰绰。

二皇子端坐案前,手中的书卷尚未翻开,眉头微皱,眼中透着几分冷意。

沈先生匆匆走近,脸色凝重,低声道:“殿下,情况不妙。”

二皇子放下书卷,目光投向沈先生,声音低沉:“怎么了?”

沈先生低声道:“有人在散布谣言,说殿下与盐商勾结,故意陷害太子。更离谱的是,还有人说殿下与北静王早有勾结,太子遇袭是殿下借刀杀人。”

二皇子冷笑一声,眼中寒光一闪:“北静王?”
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嘲讽,

“好一个水溶,本王还没找他算账,他倒先咬上来了。”

沈先生低声道:“殿下,现在怎么办?若流言传到陛下耳中……”

二皇子冷笑,声音低沉:“怕什么?本王自有对策。”
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雨幕中的金陵城,眼中闪过一丝狠色,声音低沉。

“传令下去,即刻抓捕北静王余党,尤其是那些与盐商有往来的。”

沈先生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会意,低声道:“殿下英明!此举可洗清流言,转移视线。”

二皇子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声音低沉:“另外……给太子送一份‘大礼’。”

沈先生一愣,低声道:“殿下是指?”

二皇子淡淡道:“太子在江南逼死盐商的事,该让父皇知道了。”

......

京城,定国公府,夜色深沉,书房内烛火摇曳。

贾琮端坐案前,手中展开甄沐瑶的信,眉头微皱,眼中透着几分思索。

他低声念道:“贵人暗中拨弄?”

映月端着一盏热茶进来,见他神色凝重,轻声问道:“爷,怎么了?”

贾琮摇摇头,声音低沉:“无事,你先下去吧。若无要事,不要让人靠近书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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